了什么,脸色忽地一下变得惨白。
顾明松挂上了一点嘲讽的笑意:“这顾庆为了点子赏钱,倒是像你收买铜豆时一般,无所不用其极。——哦是了,我忘了告诉你,铜豆没有生病,他叫我关在柴房里已经两天了。咱们还是说这顾庆吧——”他看了一眼孟雪如,好像确保她在听:“他把几十两银子一盘的香揉碎了。换进父亲的香囊里,抹在他的扇子上,剩下那一盘,就在书房里成日成日地燃着。今儿个家里摆赏花宴,父亲没有去衙门,我早上向他请安时便留了心——还别说,顾庆真确实对得起我那十两银子。可是有件事我却不明白了。孟姑娘,你身上怎么也会有这种香味?”
他带着嘲讽之意的话语声。回荡在屋中,直至逐渐消散,屋子里静得一根针掉在地上也能听见。孟雪如一直面无表情地僵立原地,望着顾明松冷冷的、甚至带了点残忍的神色,只是一动不动。若是仔细看,就能看出来她的袖子在微微地发抖。半响,她身子一软。颓然地坐倒在了椅子上,低声笑道:“我真是没有想到!没有想到……竟在阴沟里翻了船!”
说罢,她提起手腕,凑近鼻下,使劲嗅了嗅,抬头看向顾明松道:“我怎么什么都闻不到?”
顾明松眉心抽了抽,强自镇定地说:“自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