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去罢,不必你伺候了。”
屋内有个也仅着了中衣的女子应了一声,低着头出来了,朝顾七行了一礼——正是顾明柏的贴身丫鬟别锦。顾七隐约知道是什么事,激愤之下仍微微红了脸,不过这点心绪马上也被她丢得不见了——她跺脚哭着埋怨道:“三哥,你找的那什么冯公子当真是无用之极!都送进一个房里去了,还叫她逃出来——若不是那人无用,我又怎么会受今天的侮辱!”
“三哥,你没有看见,她哪里是个人。分明是个狐狸!把许大哥迷得五迷三道的,偏还作出一副没事人的干净样子……我呸!我瞧与她那姨娘一样,都应该是被送进窑子的命!今儿都是因为她,我才挨了打——父亲和祖母还叫我去跪祠堂……”
“我不管,你再去安排个人来,无论是什么地痞无赖都行,赶紧把她掳了去!我倒要看看,到那时候她还怎么在许大哥面前装冰清玉洁!”
一番激烈的抱怨和哭诉罢了,顾明柏却沉吟了好半响都没有反应。顾七见状气急道:“莫非三哥如今也要向着她去了?那我不如上吊死了的干净!”
顾明柏这才笑道:“瞧你这个急脾气。我几时说了不肯?你当我像母亲似的,做事还前瞻后顾。犹豫不决么……你既定了要这么办。便这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