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都被绑上了——胳膊被反绑了不知多久,难捱的酸痛伴着沉沉的麻木感,叫她哭了几回了;嘴里不断有涎水流出来,浸湿了帕子,两腮疼得好像挨了打。
她不知自己在哪里,也不知在谁的手上——不过令顾七庆幸的是,没有人侵犯过她。
有一次,一个人过来撕扯她的衣服。外衣被撕开了,亵衣被扯坏了,就在顾七发疯似的挣扎时,那人却停下了手。很快。有人把她扔到了一个地方——过了一会儿,身下地板一晃一晃地开始动了——自己竟然在一辆马车上。
马车走了没有多久,又停了下来。她能感觉到一个人下了车,就再没了声息。等了足有一个多时辰,四周依旧安安静静的,好像那人把她扔在这不管了——
顾七像条虫子似的一拱一拱,终于费力够着了车壁,她顾不得车壁粗糙生硬,不断用头蹭着——终于把眼睛上的黑布给蹭歪了一点点,勉强露出了一只眼。
的确是一辆马车——透过帘子望去。车夫的位子上空空的。没有人影投出来。绑自己的人果然走了!顾七趴伏在车上。茫然无措之下,无声地哭了一会儿。
又过了不知多久,一阵人声近了。顾七警觉地抬起头,侧耳听着。
“咦——好气派的大马车!怎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