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她的腿摸了上去。原来这几人压根就不知道侯府是个什么。
顾七如同被蛇爬身一样,头发根都乍起来了,僵硬了一息,拼命地挣扎哭喊道:“我没骗人!你们不要碰我,我是顾家的七小姐!安平侯府是我的舅奶家!”
那人喘着粗气,一把搂过了顾七,笑道:“跟哥儿几个快活过了,管你什么天家小姐,也不肯回去了……”说着就在她颈间使劲又亲又吸。
方才说她“没劲”的那人皱皱眉头,道:“她连胸都是平的,你们玩起来有什么意思?算了罢。”
脸上生痦子的此刻也不恼了,一眨不眨地看着顾七,道:“你若不玩就出去,给我们留点地方……”顾七闻言顿时扑腾得更加厉害。口中直喊:“救命、救救我——”生痦子的凑过头去,狠狠在她嘴儿上亲了一个,又合力把顾七按倒了。
第三人摇摇头,掀帘子出了车厢,走到远一点儿的地方站着去了。远远地仍只听见车厢里传来女子的哭喊声,让他觉得浑身难受,又走远了些。
车内那头上插花儿的抹了一把嘴上口涎,道:“咱们找点什么把她嘴堵上,省得招了人来!”
生痦子的想了想,忽然摸了一把顾七笑道:“算你走运。我今儿个穿了一条里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