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过来,叹了口气。苏金一肚子委屈埋怨都被这叹气声给激发出来了,连声道:“也不知为了什么,死活不愿意在别邸看好了病再回来!我一个没出门子的,不过是听命行事,却叫我沾了一身脏血!”她想起在京郊别邸时听见的流言,啐道:“还不知道这血是被男人怎么弄出来的呢,当真腤臜!”
提起这个,衾烟压低了声音道:“……我方才在里头伺候时候就觉着,大夫恐怕根本没瞧过这样的女病,我看他是胡乱开了些止血化瘀的方子。只是你道那女医说了什么?”
苏金手上动作慢了下来,凝神听着。
“我简直都没脸说。”衾烟神神秘秘,神色复杂地道:“……女医说本来七姑娘年纪就小,却叫男人大力糟蹋了那么长时间……加上发烧、颠簸,里头什么东西破了,才老是出血。能治好已经是万幸,以后可不敢奢望有子……太太哭得那叫一个伤心,叫我们看了心里都不落忍的……”
这个八卦可大,苏金听得愣住了。
衾烟说了一遍,又添加了些许细节,最后才叹口气道:“唉,七姑娘也是可怜,遭了这飞来横祸……”
苏金忽然嗤了一声,一脸不以为然。或许是刚从衾烟这儿听了一个大料,她觉得自己也得回报一下——苏金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