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融开,顾成卉不由享受地眯了眯眼。细辛见了笑道:“可不是!听说是京里的鬼见愁,吃喝嫖赌,四处滋事,谁也拿他没办法。谁叫永福郡主是他娘呢!”
“惹上这么一位,我那三哥可也真是个笨人。那叫陈放然的,今日没有打他罢?”
听了姑娘这么一问,细辛的嘴角撇了撇,带出一道不屑的浅纹。“打?连人影儿也没有瞧见半个!全是老爷一个人在外头应付。三少爷压根就没去!”
这下,顾成卉可吃惊了:“他竟没去?父亲莫不是特意没叫他?”
“那我可不知道了。这么说起来,好像这两日是没怎么见过三少爷……”细辛摇头道。
顾成卉心下疑惑,可没耽误她一张嘴,咽下了桂花饼。她拍拍手上渣子,又去够奶烙酥。半夏插话道:“谁说不是呢!可不像二小姐,嗳哟,就跟长在了正明居似的,一天天的哪儿也不去了,我看了都臊得慌!”
半夏一向说话又脆又辣,逗得屋里几人一阵笑。就在顾成卉又嚷嚷着要吃果子、细辛劝她不能多吃的时候,门外传来一声通报:“姑娘,长莺来了!”
屋里静了静。林妈妈早跟顾成卉约好了:她一个老夫人身边的随侍妈妈,行迹太过显眼,若有什么话要传,便一律只叫长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