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嗯?你说什么?”
姚公子这才听见自己微弱的声音,正在吃力地道:“为……为什么……打我……”
声音传进陈放然耳里,他好像嫌不舒服似的,掏了掏耳朵。“哎呀。姚之栋,搞半天你还不清楚状况啊?”他蹲下来拍了拍姚公子的脸,笑道:“谁叫你不识相——顾家五小姐,我们哥们儿看上啦!你不就出了一万两银子吗?我哥们儿出了这个数!”他伸出三只手指。
姚之栋的鼻子正汩汩地流血,好像连脑子都不太清楚了。“莫非是、是……那个已经嫁出去的奶奶……反悔了?”
陈放然示意身边一个人将姚之栋按住了。有几分怜悯地道:“才明白过来?你出一万,我们出三万——她愿意找谁,不是明摆着的吗?嘿嘿,所以我们才上你这儿来找东西来了……”
他一边说,一边迅速在姚之栋的身上摸索起来——过不一会儿,就从他怀中掏出了一个粉蓝色的丝缎香囊。
陈放然低头瞧了一眼,轻轻地把香囊打开,翻了一个面儿,露出里面衬锻上绣着的一个小小“卉”字。
盯着这个“卉”字好一会儿,他面无表情地把香囊收进袖袋里去,平静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对按着姚之栋的人道:“放开他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