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叩一次头,便朗声说一遍;一连叩了三次头,便说了三遍。与现在的音量一比。刚才那简直都不算什么——往来的人早听了个一清二楚。顿时引起了一片侧目和窃窃私语。几个胆大的丫鬟甚至还驻足在路边张望了一会儿,才匆匆地跑了。
说到第二遍的时候,那婆子才反应过来,赶忙地要去拉顾成卉。——还不等手碰到她,已经重重地挨了半夏一拉,同时喝骂道:“姑娘也是你随便碰的?”一旁的忍冬也帮腔拦住了另一个婆子道:“我们姑娘给老夫人磕头祈福。怎么着,你是想要打断?”
两个婆子果然无话可说,只好眼睁睁地看着顾成卉几乎是喊完了三次。别说附近经过的仆妇们听了个一清二楚,甚至远处还有人听见响动特地过来瞧瞧的——顾成卉站起身,拍拍裙子上沾着的灰。神情从容地道:“好了,我们回罢。”说罢扔下了两个膛目结舌的婆子。径自进了关月山居的院门。
才一把门关紧了,顾成卉唇边就露出了一个有些疲惫的笑。“这样一来,应该就差不多了……咱们等着罢。”
两个丫鬟对望了一眼,点点头,主仆三人回了屋。
正如顾成卉预料的一般,她才刚刚歇了午觉起来,关月山居就来了一个访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