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了语气。
“……诚如乐妈妈所说,她昨晚是在我房里值夜。若是有什么别的人,偷了东西栽赃乐妈妈,也不是就不可能了!”孙氏硬板板地道。
顾成卉夸张地点了点头。“太太所言极是。您的贴身妈妈有可能偷了祖母的遗物,但是只要太太出来说一句话,为她作证,便是什么事也没有的了。嗯,我就这样去告诉父亲罢。”
顾成卉面上那个令人讨厌的促狭笑容,每一个弧度都仿佛在说——她只要一踏出正明居的院门,立刻就要把孙氏纵容下人窃取已故婆母遗物之事传得满城皆知。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顾成卉根本就是串通好了正明居内部的人,来找乐妈妈秋后算账来了。乐妈妈此时大概也回过了味儿,阴狠的目光在正明居众人身上一一扫过去——孙氏叹了口气,低声道:“……不过,乐妈妈也不能完全就此置身事外,这件事终究还是与她有些关系……我看,不如就罚她两个月月钱罢!”
顾成卉几乎笑出声来。“太太,咱们顾府家训里,对待手脚不干净的奴仆,可不是这么心慈手软的……不过乐妈妈服侍您多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也不好罚得重了。乐妈妈,”她转头淡淡地道,“你就回家养老去罢!不管过去这些年里你拿没拿什么,我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