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着她，不耐烦地开口挑逗以刺激她快点。
“怎么？不想自己脱，难不成想让我来代劳？”
“这让我想起了那杯咖啡，你还记得吗？”
“咖啡？”明日川一皱眉，而后恍然大悟：“哦，你说复活甲那次啊？”
“虽然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但我想咱们两个说的是同一件事。”初鹿野低着头，语气轻缓而又绵长，仿佛是在国学课上朗读龙之介的文章：
“那次的冲突，也许是我们矛盾的开端吧。”
“其实要更早一些……比如我不太喜欢别人一见面就扇我巴掌，如果你不是个女生，可能当场手就被我掰断了。”
明日川轻声回道：“然后我会问你从今天的事情里学到了什么，在你认错后帮你把手腕接上。”
“听起来像是中国的功夫大师会做的事。”
“像水一样。”明日川想起了那个人的名言：“ be water，my friend.”
初鹿野也算是自幼接受高等教育熏陶的闺秀，自然是能听懂这个梗的，但她现在想的只有和明日川之间的事。
她缓缓说道：“我记得当时只是想着将山崎贱人的朋友踩在脚下来侮辱她，却没想到你这么难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