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如初了。
“这……”
速度有些出乎他的预料，不过是好事。
起码在手术切口彻底愈合之前，他有瞥到肺部已经再生完成了。
“呼！”
长出一口气，这么长时间的策划就是为了这一刻，而他精神最紧张的也是这一刻。
现在巅峰过去，明日川松了这口气后，只觉得疲惫感犹如潮水袭来。
就好像连他都要精神溃散了一样，黑雾的离去也给明日川造成了不小的反噬。
之所以黑雾会虚弱，还是因为前几天他和黑雾达成的交易。
借由他强大的精神力，黑雾完成了一项可谓是新生的蜕变。
这项蜕变对明日川来说也无疑是一张十足的底牌，让他可以专心应付即将到来的风雨，不用想太多的后顾之忧。
只是元气大伤的黑雾还没恢复过来，就再次被强行召唤时停了三分钟，这才耗尽一切，溃散离去。
可以说黑雾的消失，完全是为了成全明日川做出的牺牲。
好在黑雾说了，他们还有重逢的可能。
因为之前黑雾都寄居在明日川的影子里，导致他现在也像是丢了半条命一样，头冒虚汗，脚下的影子几乎淡不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