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又要把伤口扯开。”
莫庭雨听着廖辉的称赞,本痛苦的脸上不觉带起笑来,竟觉腿上的伤痛都轻了一些,道:“都是菀菀想出来的,她说不把伤口洗干净,你来了不好检查伤口,有裤子挡着也不好上药,就让她奶给剪开了。”
廖辉看向站在床头守着的女孩,莫紫菀他自然也是熟悉的,一个文静又好学的女娃,问道:“你咋知道要先清洗伤口的?”边说着话边看向莫庭雨的伤口。
莫紫菀回道:“书上看来的,成安叔也说了,爷爷可能伤着骨头了,所以我才想着爷爷的腿应该不能动,就让奶奶把裤腿剪开了。”说话的同时眼不差的看着廖辉,看他究竟要如何检查。这个时代没有任何辅助的检查仪器,一切的检查都只能靠大夫通过望闻问切,已经行医的经验来判断和诊断。
莫紫菀的眼不差的看着廖辉,廖辉也仔细的看着他眼前,和手下的这条伤腿,不只看的仔细,手触摸在莫庭雨的伤腿上时也是仔细的感受着手下传来的触感,随着他手移动在伤腿上,口里还不停的问道:“这个地方可痛?”待莫庭雨回答后手又往下压了一些继续问道:“我压着的时候可痛?……”
一番检查后,廖辉直起身来肯定道:“是伤着骨头了,这条腿暂时不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