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在她的话后,董碧玉笑话道:“我也不求你生个和菀菀一样的,有菀菀一半的我都烧高香了。”
李长雨则更是低追求,接过她娘的说说道:“一小半我都能睡着笑醒。”随后皱眉的说道:“桉桉的性子也不晓得随了谁,一天到晚就没歇过气的撵鸡追狗,家里的棒打断了就把他给管不住。”
李长雨说起小儿子来,董碧云也是一脸的愁容,家里娃虽然多,性子也各异,但有一条就是,都能记打。
农家人常说棍棒下出好人,不听话先招呼几声,要是招呼了还不听那就只有拿大棒伺候了,打上几回也就好了,所以庄户里的娃,小时候要说起挨打来,从小到大怕是都说不清自己挨了多少打。
凡是也不一定绝对,也有例外,家里的小孙子就是个例外。虽然才四岁,说话啥的也是能听懂的,但就是倔的很,不管是好话坏话,要是不是他想听的,或是不是按他的想法来的,不但不听,还能哭上一天,不管是好言好语的哄着,还是恐吓,再有就是棍棒伺候,啥都不起作用!打的再狠,就如李长雨说的,棍子都打断了,也是不会听的。
莫庭雨只能宽慰着说道:“桉桉还小,大一些了也就好了。”说完又说起村里赵成安来,“成安以前小的时候还不是倔的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