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如临大敌的样子，顾梓辰抽了抽嘴角，“现在不是我想做什么，而是，你想发生点什么？”
“……”苏年年沉默，只好东张西望假装看风景。
目光移到完好无损的挡风玻璃上时，苏年年心虚不已。
她把零花钱都给宋予曦了，现在要是顾梓辰让她赔钱，她只怕真要打滚耍赖了。
怕什么来什么，苏年年正想着赔钱的事，就听到顾梓辰好听低沉的嗓音响起，“苏年年，难道你要赖账吗？我的车维修+保养很贵的。”
苏年年咬了咬牙，“我又没说不还你！”
“嗯？那我把账号发给你。”
“等一下！”苏年年出声打断他的话，咳嗽了两声，换上了讨好的笑容，“能分期还吗？”
顾梓辰额头上滑落三条黑线，熟练地打了个方向盘转向，突然问道：“苏年年，你有什么特长？”
“呃……？”这有什么必然的联系么，苏年年满腹疑惑，不过还是如实回答，“能吃，能睡，钢琴，会一点国画……”
顾梓辰淡漠的应了声，问：“会跳舞吗？”
跳舞……苏年年望了望车窗外广场上跳小苹果的大妈们，心虚的说，“会啊……”
会才见鬼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