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撞了几撞,三两次传进人们耳里。
笑的,是那两道灯光下的另一人,他显然不愿意看到对方身居高位,在气势上压过他一头。
“哈哈哈哈哈……”杜之笙放声大笑。
“……嘿嘿嘿嘻嘻嘻……”一直笑到自己的肺部氧气含量不支,声音也变得尖细干瘪,他肥胖的身躯,才止住了颤抖。
“虽然不知道你是哪位……”说着,杜之笙故作姿态,抹了抹眼泪,“但是想必,你家里是做牧畜业的吧。”
会场万籁无声,就连姬霄这个站在风口浪尖之上的男人,也没有回应他。
姬霄在用行动,在用沉默,在用这个不会发声的背影告诉在场的所有人:我说的,并不是个笑话。
这下子,倒是无人理睬的杜之笙,成了一个笑话。
“咳咳……”老奴清了清嗓子,要给自家少主一个台阶下,“此话怎讲?”
“就单看这个会场,他敢认第二,谁敢认第一?”说着说着,杜之笙拉长了声音,“天底下一字号的吹牛皮大王!这没有个几十年的牧畜业经验,能吹出这牛来?”
这个笑话,倒还不是他胡编乱造的——相传,吹牛这个词语,便是出自屠夫这个职业:
屠户屠宰牲畜,放完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