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汰的话语说完,姬霄一个箭步向前,额头猛地向前一顶,与那狱卒的鼻子撞在了一处。
那人右手捂着差点折断的鼻头,想要掩盖汹涌而出的鼻血,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他似乎完全无法理解,一个即将得到赦免的人,为何还敢作出这种完全有可能影响审判结果的举动。
下一刻,一道麻痹感传来,等姬霄回过神来时,面前的天花板已经换了个款式,而手上的镣铐也消失了。
这又是什么劳什子医院?姬霄有些摸不着头脑。
自己此时此刻身处的房间,与其说像是医院的病房,更像是影视剧里常能见到的那些,监狱里的单间牢房:
一张床,床垫的厚度而软硬度绝对算不上舒适,但至少足够一个人安然入睡;床头旁边就是一个小坐厕——也不知道是哪个天才设计师把这臭不可闻的玩意放在床边的。
坐便器旁边就是个没有镜子的洗手池;床的对面墙上则有着一个钉在墙上的书架,上面空无一物。
除了应有的棱角处都打磨得光滑无比,这些家私也就和普通家具没什么区别。
在这房价飙升的日子里,要不是床尾有一道膈应人的铁栅栏,这“房间”估计都可以作为单间出租了。
不对,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