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后院之后,姬霄若无其事地找张凳子坐了下来,竟是开始和那群神经兮兮的老头儿老太太下起了象棋。
这一切,被那劫持者看在眼里,越看,就越有种被耍了的感觉。
终于,看这臭棋篓子连输了好几盘之后,那人走上前去,恶狠狠地赶开了本来乐呵乐呵和姬霄对弈的那老头儿,似要把怒火发泄在那脆弱的板凳上一般,一屁股坐了下来。
说来也好笑,那庄风叫他姬霄去盯梢,叫他去打探消息,他还真就以完全没学过棋的底子,腆着脸面坐那占位,和其他病人下起了象棋。
那棋下得,那叫一个膈应:要不就是别人下一步,他就有一步学一步,也学着下一模一样的路数;要不就无论别人下什么,他都死命往前面拱卒,这几个子没死完之前,死活不肯动其他的棋子。
这简直就像是在烈火上浇了一大把油,双重刺激下,直把那持刀劫持者气的够呛,这才终于忍不住走上前来,说什么也要和姬霄搭上话。
“喂,你怎么还不动啊?”那人压低声音,轻声问道。
姬霄从海绵房出来之后完全没有要做越狱准备的动静,他早就想问是怎么回事了。
“是我要问你才对吧?”说着,也不知道他是真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