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听到库帕的来意,一直到医院门前,姬霄都没回过神来。
现在回想一下,在那么一个早上还艳阳高照的天,傍晚就一阵狂风暴雨电闪雷鸣,简直像是老天爷也在为什么人抹泪。
“我想了想……不管怎么说,你得在场,”库帕握着方向盘,转头对刚上车的姬霄说道,“你的义父……他……病情很不妙。”
那又如何?诗化这段回忆,将离别的日子当作是有特殊意义的一天,也丝毫不能减轻记忆当中的哀伤,反倒是更加刻骨铭心地将痛苦留在了心中一个很显眼的地方。
就像脚心被灼伤一般,只要还没有倒下,还在不断向前走着,就会一遍遍地重新感受当时的痛楚,直到麻木。
“记住,我从来没有带你去过医院,而你也从未……唉……”库帕说到一半,有些话语似乎说不出口,在脑海里刮了半天,也翻不出半个合适的句子来说下去。
“按照规章来说,你在那精神病院里,是不应该知道这件事的……但是,这未免太不人道了些……”最后,库帕缓缓说道。
解释完一切,他也找不出半句安慰的话语,只是将脚下的油门又踩紧了几分。
姬霄一直以为,死亡离自己很远。
即便是《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