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屋里面,”说着,姬霄用食指中指点了点自己的后脑勺,带着些许诡异的笑意说道,“可惜,我的反骨太过突出,他们实在是看管我不住。”
“无奈之下,没到要灭口的地步,最后就把我送进了这所私人大牢,要让我活活耗死在里面。”
“很合理的故事,对于我们精神病院的定位也很是准确……”庄风评价道,从表情上看不出是不是讥讽。
“但是,”他脸色突然阴沉下来,似乎是并不相信这套说辞,“你要知道,这个故事的主角,无论换是你我,还是那没长脑子的孙大树,都能说的通——这是一个模板。”
“现在我有足够理由怀疑,你已经找到了真正知道内情的人,然后如同往常一样,编出了个自以为天衣无缝的故事,来蒙骗我。”庄风总结道。
听到这里,姬霄脸上的嘲讽之意更盛,他丝毫不掩饰笑意,摇了摇头:“不对,医生,这个故事,并不能换作其他人。”
“你这种被养在笼子里,毛发光鲜亮丽的金丝雀,怎么会懂在悬崖边翱翔的鹰隼的滋味?”
说着,他用右手拎起了庄风白大褂的领子。
“我已经家破人亡——他们夺走了我的一切。”
“你要是敢小瞧了这一点,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