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男子郑重其事地吩咐道,“你现在要做的,就是保持好精力,千万不要让身体出什么差错——感冒或者崴着脚之类的。再者,就是和我暗中配合,试探出一些东西。”
那人只给了我李某仁一个任务,那我就只需要切切实实地帮他达成这一点,不辜负他的信任,李某仁想道。
没过多久,就有一张整齐对折写满了字的纸,藏进了负一楼卫生间某间“包厢”里,被压在挂卷纸的盒子的盖子下面。
傍晚,摄像头记录下了孙大树鬼鬼祟祟进入二楼仓库的身影。
终于,夜幕降临,就连虫鸟都不叫的时间段,哪还有什么眼线能够在此时行事,早就躺到床上呼呼大睡了。
好不容易装睡至今的姬霄这才松了一口气,从床上翻起身来,穿上拖鞋走到墙根蹲了下来,不知道在捣鼓着什么物事。
谁知,这一切,都被监控室里一个新来的安保队员尽收眼底。
他在心底嗤笑一声,暗笑对方的愚蠢,看两边同僚早已打起了呼噜,蹑手蹑脚地用手环向某处发去了信息。
……
周三。
考虑到这精神病院里藏有眼线,姬霄也不敢轻举妄动,尤其不敢在夜半无人三更半夜的时候,屏蔽监控录像,然后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