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的时候饭食有没有被野猫扒开盖子来吃去一半,或者是被其他坏心眼的乞丐给抢走了,谁知道呢?”
“……这酒店真是不错,可惜我嘴笨,最多也就憋出个‘金碧辉煌’来。你是文化人,要是在这里住上一天,游记上一定会丰富不少。这里的古典味道很足:有那什么黑胶唱片机——我估计光是把这玩意偷出去,就够吃上一辈子牢饭的了,但这种东西他们就明晃晃地摆在那里,真不怕人偷么?”
“……房间里面的小摆件也很有意思,就连那部只能打给前台的电话,都是那种不知道多少年以前的转轮电话,我想着如果把那玩意当作纪念品带回去,肯定会很有意思。”
下一刻,只听闻“咚”的一声,姬霄的拳头重重地打在那马桶上,真的拳尖的那块皮肤,都浮现出了一道不健康的潮红。
“有意思么!人都死了,有一百瓶,一千瓶,一万瓶酒,又有什么意思?这除了当摆饰完全没有用的古董垃圾,除了你这个性格古怪的家伙,还有谁会买回去?”
咚,咚,咚。
响声连连响起,这次撞向拳头没打出一丝裂痕的马桶的,不是拳头,而是宽大的额头。
“怎么像我这种谋生都不容易,只是拳头比别人硬些的祸害,怎么就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