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所有人都没有说出口,但是,有一股无名火,有一股兔死狐悲的不安感,正在无声无息地蔓延开来。
没有人知道门口是怎么撞进来一辆无人驾驶车子的,正如没有人知道,二楼是怎么无中生出一个入侵者,举起枪支悄无声息而又干净利落地残杀掉自己同僚的。
枪法准并不可怕,没有让任何人注意到这件事,才最可怕。
再说了,为什么是二楼?为什么不是其它楼层?杀死二楼的防守人员,有什么意义?队长想到这里,百思不得其解,情不自禁地挠起头发来。
说到底,我们来防守这么一栋明天就要拆除,平平无奇的居民单元楼,到底是为了什么?又该是怎样丧心病狂的家伙,才会对这种鬼地方感兴趣?他到现在,也只知道专门负责拆除作业的部队在楼上,不舍昼夜地工作着,却不知道他们到底在处理些什么。
这件案子疑点重重,而他刚才在初见尸体的时候,似乎找到了什么突破点,到了现在,又全然想不起来了。
尸体已经盖上布,让几个人抬走了;后勤部门刚开始检查车祸剩下的残骸,又多了这么一项艰巨的任务;至于射杀案的第一发现者,则是还留在这里,一是等待我的指令,二是平复激荡的心情……
至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