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限了。
“呃啊”的闷哼声接连不断,平时参与用刑,乐在其中的安保队员们还没什么感觉,今天插不上手,站在旁边静静一看,看得自己腹部也是忍不住一阵抽搐,暗暗幻想着那种腹部抽痛的感觉,有种莫名的反胃感,翻涌而上。
他们都心知肚明:别说之前那些更加暴力的刑罚了,光是被吊起来这么打一顿,自己恐怕坚持不到一分钟,就要叫出声来,高声呼痛,藉此消除掉精神上的部分痛觉。
但那个被吊起来的年轻男子除了眉头紧皱,头颅低垂……自始至终,没有发出过一声惨叫。
一种莫名的敬佩感,在一众安保人员心底油然而生。
啪。
“继续装!”
啪。
“让你继续装!”
啪。
“我倒是看看,你能吃多少拳!”
拳拳到肉的声音不断在耳边传来,在这安静得能听到针尖落地的地窖里,每一拳的声音都在众人的脑海中不断轰鸣着。
他们正交换着眼神,有些不忍,似乎想让其中哪个人领头,上去劝阻一下,免得把人活生生打的内脏破裂,死在地窖里。
正要发声时,吊在半空中那人终于又有了动静。
一阵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