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重点。”孙大树皱了皱眉催促道。
“总而言之:对方不知道为什么,点名了非要孙队长你和他谈判——而且要单独进去,”说着,那个安保忧心忡忡地摇了摇头,“我看,恐怕有诈。”
孙大树听闻此言,又在原地等了几秒钟,确定对方并无更多要求,很是干脆地掀开地窖秘门,慢慢踏了进去。
本来想到己方有这么多人,对方却只有一人的时候,孙大树的心情,还算轻松。
可当他视野里看到那个失控犯人的瞬间,就再也无法保持镇定了。
像三天三夜没睡一样猩红的双眼,粗重的喘息……说实话,很难不让他回想起一段不妙的往事。
想起那件事,孙大树的把握便又少了几分,在紧张的作用下,情不自禁地咽了一口唾沫。
他想起年少在乡间时,乡民们聚了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试图抓住,或者说,打死一条疯狗。
他至今还记得,当时年龄尚幼的自己,在阳台上高高看着几个男人围向那条疯狗。
没到三个月,村里连吃了好几席,震耳欲聋的锣鼓声,几乎要刺穿鼓膜的唢呐声,现在回想起来,似乎还萦绕在孙大树的耳旁。
有的人可能会觉得,被狗咬死,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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