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现在还不知道,人能够承受多少道刀伤而不昏阙……如果你再不闭嘴,我很快就会知道了。”
听到这里,那个人质惶恐万分地瞪大了眼睛,就连脖子都僵住了,一动不动,连半点声音都不敢出。
这地窖里,顿时间,除了呼吸声,就只剩下了血液的滴答滴答声,如同时钟一般,不断催促着能够听到这声音的人们。
沉默良久之后,孙大树终于说出了第一句话:
“你杀了那三个人,即便他们并非无辜,即便他们并非手无寸铁……你的良心,真的有那么好受么?”
是一个问句。
这一点倒是不太出人意料:大部分良心被刺痛的家伙,都很难直面肮脏的自己,只能转过头去,开始择起对方的不是……如果大家的良心都在流血,你的血,我的血,留了一地,我流的血就显得不那么脏了,人们的想法不外如是。
听到这句话,姬霄的表情,依旧平静,不曾有一厘一毫的变化。
“你不敢,质疑我之前说的那些话?”他只是淡淡问道。
这一来一回,又将皮球踢了回去。
“我不是不敢,只是懒得去辩驳那一番话,因为我自己知道自己的理在哪。”
“法律来说,我们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