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沟通,忙得焦头烂额。
剩下的一直驻守在地窖入口处,却又不敢轻举妄动的安保人员们,收到新的命令之后,肯定要想办法掩人耳目,拿到紧急处理伤势的药物,还要想办法无声无息地将伤员带出去,载上车送去医院……这一步,需要的人手可不少。
也就是说,无论怎么去想——面前的这个时机,就是最最千载难逢的,最容易突围的时机!
经过这一系列铺垫:对孙大树呼来喝去,多次提出要求,只在自己语气暴躁时提高音量,让外面也能听到自己劈头盖脸地辱骂孙大树这个安保部门的总负责人,还有趁孙大树去拿药等空隙,在那名人质身上制造更多细小的伤势……
收到命令镇守住地窖的出口,一直处于一个紧张兮兮而又无比压抑,处于一个无论是从空间还是从心理上来说,都快要令人窒息的氛围里面,却又迟迟无法将堆积的不安情绪发泄出去——不能行动,意味着只能将不安和恐惧,物伤其类的悲哀感强行压在心底。
此时,故意一次性提出好几样条件,就是为了诈这孙大树:骗得他将这个伤员交给其他队员们独自处理,而不是他亲自引领着众人,安抚他们的情绪。
如此一来,有着这再激烈不过,再刺激不过的导火线,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