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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她就着这个暧昧的姿势,猛一低头,额头吧唧一下贴上了大佬的脑门儿。
“……”
额上传来柔腻的触感,靳卿尘蓦地一僵。
“还好还好,终于退烧了……”
盛夏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反应这么快过,她一副庆幸的样子,重新把靳卿尘放回被子里,“大佬你好好休息,还需要点什么吗?刚醒来饿不饿,渴不渴?”
靳卿尘一怔,这女人抱起自己,是为了试她额上的温度?
他眯眸,“我似乎听到……”
“大佬你听我狡辩!”
盛夏跟个受惊的兔子似的弹起来,“哦不,听我解释。我刚刚说要扔你出去,就是开个玩笑,试探你醒没醒!”
“……”
他什么都还没问呢,她就全招了?
不过,靳卿尘现在没工夫过问这些,他盯着盛夏牛奶白的脸,有点出神。
自亲眼目睹母亲出轨之后,他一被女人主动触碰,就会起生理反应。
恶心,想吐。
那种柔滑的触感,像蛇。
就连给他做了一年多心理冶疗的姜音,也只能在催眠的状态下,偶尔接触他,希望能逐步改善他的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