檐外的雨一直下,喝着清香的碧螺春,听着好客的老板扯东扯西,季光年很是惬意。
“你们会不会觉得我烦人。”
“不会啊!”季光年礼貌一笑。
星夜则是摇了摇头,终于遇到一个比他还要话多的了。
旁边的陌星离高冷地没有回应。
“实在是不好意思,我这儿离城区也不远,难得有人会舍弃繁华的酒楼来我这小铺喝茶的。一般人就算来买包子,也是买了就走,很少有人在这闲坐的。
所以啊,每当小铺来客,我都会管不住自己的嘴巴。你们是这半年里来此入坐的第三批客人。
我已经无聊到每天都要记一记什么人前来我这小铺买包子了,不夸张地说去年来了什么人,我都还能列举出来。”碧娘解释道。
“碧娘,你记得真清楚。我以前啊,夸张地说来昨天吃的什么没准今天就忘记了。下班后钥匙乱扔,上班前经常找钥匙。”
“何为上班?何为下班?”一旁的星夜好不容易逮着个发言的机会问了出来。
糟了,她忘了这个世界是没有上班下班一说的,一不小心刹不住车把现代词语给搬了出来。
但星夜问都问了,旁边两人也如好奇宝宝似的盯着她,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