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向季光年,“放心,你会为你的那句无所谓后悔的。”
杏夭替他三人安排好房间,陌星离执意要换房,杏夭咋咋呼呼,不是很乐意的将他带到了一独立的屋子。
安排好房间后,星夜就如同那被赶上架的鸭子,不情不愿地去做了他头牌生涯的第一次培训。
月上柳梢,佳人在怀。
这大概就是临花阁晚间的真实写照。
陌星离一定是故意的,不然为什么不提醒她和星夜,让杏夭将他二人的屋子和其他人的安排在一块。
隔壁声线起伏的低喘声和呻吟声扰得她一夜无眠,好不容易熬到了寅时才睡下,没过多久,又被对面砸杯跺脚的声音给弄醒了。
虽已日上三竿,但是睡眠不好的她火气却很大,直接杀了过去。
“天齐夜,你发哪门子的疯!一大早的,你不知道我昨晚没休息好吗?”
房门被踹开,屋里却是一片狼藉,各种瓷器砸得满地都是,被子枕头也尽数被扔到了地上。
星夜看着破门而入的季光年,满脸委屈:“小九,我觉得我的贞操要没了,刚刚一时不防,居然被一死三八摸了我的手。”
看着他委屈的模样,季光年火气也消了不少,忍不住替他抱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