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例行公务,打扰了。”
“大人,贱内向来怕生,您多担待。”赶车的青年男子诚惶诚恐,“可还要下车检查?我们定当配合。”
余思永见那男子态度和顺,客气道:“此为非常时期,还请兄台莫要介意。”
“不敢不敢。”
青年男子搀扶着他的妻儿下车,小孩在他娘亲的怀里睁着一双亮汪汪的眼睛,好奇得打量着眼前的余思永,余思永却是注意到了小孩手中的扇子。
“这扇子倒是别致,可以借我瞧瞧吗?”余思永问道。
“当然当然。”青年男子回复完,便向自家小孩讨要了扇子,随后递了过去。
余思永打开扇子,很快就发现这扇上的墨为新墨,该是刚画不久,扇叶上绘着小桥流水人家,只是这人家却是用了简单的乌篷船代替。
“这扇子好生特别,哪买的?”
青年男子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他也不傻,当官的什么没见过?这位大人既然说扇子特别,还调查它的出处就说阴一定有问题,更何况他也不知道这扇子哪里来的。
“娘子,这扇子哪来的啊?我可不记得咱们给觅儿买过扇子。”
“这是一位姑娘给的,你当时不在。”
“以后莫要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