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年便知,他是樛木峰弟子。而与他对峙那位,一身华服熠熠,看着不像其他宗门的人,倒像是某世家的公子哥。
“你采下来的又怎会在我手上?”那华服男子无赖一笑。
“你,你阴阴说,让我借于你瞧瞧。你怎能这样?”小男孩据理力争,但是却并没什么用。华服男子嘲笑道:“我说借,你就借?哪有那么傻的人。再说,你有人证吗?谁看见了?”
念鹄落看了看众人,貌似确实没人看见。就算有人看见,与他非亲非故地也不会帮着他。
讷讷的声音传出,“我…我把采摘的灵植都…都给你,我…只要鹤兰草。”
“想要和我换就直说嘛!不过不好意思,我不换!”那华服男子显然已经打定主意。
“你…你别走。你要怎样才能把它给我。”念鹄落急得快要哭起来。
那人却并没有理他,洋洋得意地拿着鹤兰草往反方向而去。
季光年眸中带笑,迎面堵了他的道。
白从白只以为是巧合,只是无论他向左走还是向右走,均被眼前之人挡了去路。他不甚耐烦“这位道友,你究竟走哪边?”
“看不出来吗?你走哪我就走哪!”
原来,是遇到打抱不平的了。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