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让你等,可没想找你干架,你这是什么意思?”
“喂喂喂,大伙都看到了,是他想跟我白从白打,我白从白……”话还未讲完,就有满天飞沙朝他涌来。
白从白也不慌,就地遁入了土。
季光年突感脚腕被握住,低首一看,正是那人的狗爪。
她将其握住,使力就朝外一拽,白从白立马被她摔出了两丈以外。
与此同时,白从白摔落的方向,正走来一男一女。
男子清秀有余,只作为男子,实是柔了些。
而那女子,五官虽是精致,却偏偏带了一种倨傲之感,那斜视的眼睛,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看着躺在她前面的白从白。
季光年只看女子一眼,就已认出,那人,正是白鸦宫的二小姐白湘籽。
白湘籽显然没有注意到季光年,她只顾看着摔在她面前的白从白,厉声斥:“蠢货!一天到晚尽会惹麻烦。”
“二姐,你可要为我做主。”白从白边哎哟轻吟地爬起,边告状道,“那人夺了我幸幸苦苦从崖间采下的鹤兰草,还丝毫不把白鸦宫放在眼里。不止他,还有他旁边那位,他们云渺宗简直欺人太甚了!”
毫无悬念,白从白口中的‘那位’,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