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质仿若与生俱来,是如此的特别而又不可替代。
冷面守护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季光年,微微皱着眉。
季光年心下一顿,这是被发现了吗?
那人没有动作,季光年只得模仿着女音开口:“你拦我做甚?”
冷面守护依旧没有回答,而是举起了左手,欲要抚上她的右脸颊。
季光年不明白他什么意思,仍是站立着不动,就这么看着他。
对视了一瞬,那人才将手拿开,语气不带任何温度,“你…不能走。”
“莫名其妙,凭什么!”
此话一出,昨天拦住她的那名守护也反应了过来,走到她面前,“这位姑娘,可有玉牌在身?”
“玉牌?”季光年一脸莫名地望着他。
男子被她盯着,只觉心跳加速,两颊发烫,忙低下头,并将怀中玉牌取出,递于她面前:“就是这个,它是清伶馆的通行玉牌,有了它方能放行。”
“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并非清伶馆的人啊。”
“这……姑娘该是新来的吧?你耳上的翠玉环为清伶馆的标志,清伶馆的人耳上皆有。”
翠玉环?季光年抚上双耳,在右耳上软骨的位置摸到了一质地坚硬的圈状什物。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