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眼见。”
“招待不周,季公子请坐。”
季光年微微一笑,坐在了一旁的石凳上。
“在下久闻玉鸾公子大名,没想到竟是在这般境况下相见,玉鸾公子若是看得起在下,不如交个朋友?”
“季公子客气了,公子作为弦月宫少宫主,该是玉鸾高攀才是。”
这话究竟几分真心几分假意,只要不是耳聋眼瞎,阴眼人都能看出,再客套下去季光年自己都要吐了,她忙转入了正题:“实不相瞒,这次被那老头钻了空子,实是我一时大意,光年此番能得玉鸾公子相救,也算是缘分。不知那老头花了多少钱卖的我,等我回到弦月宫定当厚礼相待。”
玉鸾公子但笑,久久不语,季光年暗思,这究竟怎么个意思?是不将弦月宫放在眼里,还是不将她放在眼里?不过,依她看来,两者皆有的可能性比较大。
她面不改色,亦是赔笑,“我听闻,玉鸾公子喜收集天下奇珍玉石,说来也巧,我无意中得了块墨玉很是奇特,改天不若请玉鸾公子鉴别一二?”
季光年深知,这玉鸾公子向来孤高,黄金白璧,奇珍异宝,自是瞧不上的,而且这等清高之人通常有个通病,就是讨厌趋炎附势,旁人若是送以这等庸俗之物,必会列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