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抠门得很,他酿了很多的酒,可就是不舍得拿出来给人喝。”
说着,又拿来了送酒的花生米。
“这花生米可是我自己种的呢!师父说,酒肆人家就该只卖酒,若是如旁人一般就落了俗套,可是我总觉得光喝酒太单一了。”
“对了怎么不见你师父?酒肆中可还有大人?”
“我就是大人呀!我今年十二岁了,师父说十岁往上都是大人!你要问我酒肆中其他人的话,就没有了,这里就只有我跟师父,只是师父十天半个月有时更甚一年几月才回来一趟。不过他最近在倾乐城晃悠,倒是回得勤。”
“你一人待在这不害怕?”
“还好吧,就是不太有客人,我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也不知师父怎么想的,偏要来这望凌山落脚。”
季光年把包袱打开,将在清伶馆打包的点心和鸡腿拿了出来。照呼着男孩坐下一起吃,男孩喜出望外,便真的坐了下来。
只是那摇晃的桌子实在是烦人得紧,男孩去得柜台,顺手拿了块布,叠好的布垫了摇晃的桌脚,这才坐下。
看着男孩吃得津津有味,季光年开玩笑道:“你就不怕我是坏人?”
“望凌山一穷二白,酒肆除了酒也是一穷二白了。哥哥你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