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酿,好在接住了。
“坐着别动是吗?那我得先换个姿势。”
又两酒坛掉了下来。
他手忙脚乱接下,愤然道:“小兔崽子,你究竟要如何?”
季光年且将酒坛揭开,叹道,“好香,是竹叶青云酒吧!最起码也该有五六年了。”
醉不忘恨得牙痒痒:“不懂别瞎说,那是我珍藏了三十年的陈酿。”
“这样啊,难怪比清伶馆的酒香。”
“哼,他人之酒怎能与我酿制的相提并论。”
站起身的季光年,笑看着他道:“那我绝对要摔过瘾才行。”
酒坛子一坛接一坛往下掉。
直到季光年摔尽兴。
醉不忘愁苦着长脸,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抱着先前接下的酒坛哭丧:“我的酒啊……你个小兔崽子,竟然欺负老人家,实在是道德败坏,天理难容啊!我的酒啊!我的心啊!我的心好痛啊……”
“当初你将我卖入清伶馆,可有想过道德败坏,天理难容?我这不过摔了你几坛子酒,还好意思倚老卖老,再说,卖我的钱买你这几坛子的酒也是绰绰有余的了,这么算来,分明是你占了便宜才对。”
“几坛子?”继续哭丧着,“分明是十几坛子,你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