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为。”
许是见她修为不高,男子也没有怀疑。
季光年索性道:“既然我们目标明确,不如各凭本事,弦月宫的人已经知道有人擅闯禁地,当是快些行动才行。”
男子听罢,竟真不再搭理她,转身继续朝更深的石道走去。
这一路行来又没碰到任何机关,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对方提前关了机关眼。
若非熟悉禁地的人,谁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准确无误地将机关眼找出,并不费催费之力地关掉它?
“你是弦月宫的人?”季光年还是问了出来。
男子闻言,顿住了脚步,不带任何感情地开口,“不该你知道的就别瞎猜,还有,我若是弦月宫的人,现在的你,大概只是一具尸体了。”
很快,他们就来到了石室中心。
这石室中心是个大厅,此处陈列着各种材质与花样的七弦琴,大厅又连接着各个小型密室,密室与密室之间,亦是相互通连。
男子进得小密室,除了顺手牵羊地拿了些圣品丹药,脚步明显加快了许多。
季光年明白,对方是想甩掉她。
虽不知对方因何而来,但是,跟着他就对了。
石门开了又关,季光年紧随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