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勉强能容纳两人的门室,季光年在里面一阵摸索,最终,在门外机关所对应的地方同样摸到了一处凸起,用力一按间,脚下忽而踩空,整个人就掉了下去。
她万万没想到,这一摔,却是不偏不倚地摔在了面具男子的面前。
“啊……伤上加伤啊,痛死我了。”
自顾自地揉了揉被摔疼痛的地方。
站起。
面具男子手里拿着两枚印章,正定定看着她。
这男子竟是为印章而来。
她一直盯着他手里印章,那人也不欲理她,就要从另一扇门走出去。
“等等……”忍着痛意赶紧跟上:“兄弟前辈大哥,你拿两枚印章也是浪费了去,不如分我一枚,就当交个朋友了。”
男子继续将她无视到底,于室内的阴门与暗门中穿梭。
不久,他们就退回到了石室大厅。
“……哥,我异父异母的亲哥,我说了这么多,你好歹给个反应啊……”
“闭嘴!”
男子终于搭理她。
也就是在这时,靠墙的位置,一把样式古朴的黑色七弦琴弹奏了起来。
季光年只觉心中烦闷,再次看去,靠着七弦琴的石壁已是现出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