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让阿年休息一天,阴天再练?”
得到的回答当然是拒绝:“不行!这是态度问题,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他今天若是练不好就一直待在这,什么时候练好就什么时候走!”
季光年那啜泣的声音又更大了些,她乖乖地在琴前坐下,忍痛地奏下了第一个音。
“停!”
她的手实在抖得厉害,皱眉的季为候喊了个停,然后,看向季仲游和阿南,“你们俩先回去。”
季仲游和阿南宽慰了季光年两句,便先行离开了。
等那二人走后,季为候将自己的七弦琴拿了过来,“你用它弹。”
眼泪汪汪的季光年,将哆嗦的小手重新放于弦上,又看了一眼季为候。
“怎么,这把琴也咬人?”
季光年被他那凶巴巴的模样给吓住了,一时间竟是忘记了如何弹奏,她只好坦言:“祖父,这次我是真的忘了怎么弹了。”
声音越说越小,不仔细听根本不知道她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