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夕阳下,一个孤傲的身影散发着煞气向前走去。在那身影的背后,是无数双充满了畏惧与敬佩的眼神。
在东华山的山头上,一位男子,正看着天门宗的方向,仰头灌了一大口酒。“是谁多事入江湖,眼也累苦,心也累苦。是君无聊又糊涂,不在江湖,偏问江湖。”那男子一眼惆怅的看着天门宗,此人正是浪秋行。
浪秋行没有被青行云杀掉,也是多亏了青行云身上的玄银甲,当剑刚要落到浪秋行的喉咙上时,却在半空中停住了,只见青行云忽然丢掉了手中的剑捂着自己的上身,滚到了地上,惨叫了起来。
浪秋行起身,便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哼,青行云,你一生算计,却没想到把自己也算进去了吧!”青行云此时在地上已经疼的说不出话来了,他捂着玄银甲,痛苦的在地上滚着。
渐渐地,玄银甲渗出了一丝丝鲜血。青行云用力的想把玄银甲脱下来。“青行云,你不用白费力气了,你可知当年师尊为何会穿上这玄银甲,就算进了棺材也没脱下来嘛!”浪秋行慢慢的捡起了地上的剑。
“师尊当年被锁局人所害,被逼迫穿上了玄银甲,这玄银甲穿上过后。就别想在脱下来,除非你化为白骨,从此他每天都被这玄银甲折磨,那疼痛如同万箭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