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多，你这是怎么了？”赵勇刚大吃一惊，他的记忆中完整的保存这个叫维克多的影像，虽然他已经过了退休的年纪，但是在记忆中保养的非常好，绝对不是眼前的衰老之状。
维克多在三维投影中用手撩了一把垂在眼前的头发，双眼无神的盯着镜头道，“现在是你们智人的天下了，我们这些老家伙早已被淘汰了，也没有能力装备脑波交换贴，地下城那种地方也不想去，只能这样等死了。”
赵勇刚用手比划了一下脸，“我说的是你的面孔怎么了？”
“细胞增生，没有救了，皮诺生物我也去就诊过，即使最先进的基因编程也是无解。”维克多的眼神暗淡无光，“董事长，你这么晚找我不会就是为了关心我一下吧？”
“我已经不在土星能源担任任何职务了。”赵勇刚操控面部的肌肉纤维马达挤出了一道笑容，“但是我想有个请求，我想查询一下现代重工在全球电力消费分布情况。”
三维投影中的维克多侧了一下脸，显出了一丝生气，“董事长，我和你一样，已经离开了土星能源数据管理的岗位，况且，就算我在职，也不能将这些数据透露给外界。”
维克多的回答完全在赵勇刚的意料之中，赵勇刚临时改变了应对之道，“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