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的脸上闪过一丝憨笑。
湛寒霆：“......”
“不过这也算因祸得福嘛！！如果坏的真是原画，你现在去哪儿哭？？”老爷子拍拍湛寒霆的肩膀，不忘看向湛寒霆旁边的叶江，“是吧叶助理？”
叶江哪儿敢吱声，只是小心翼翼的去看自家爷儿的脸色。
“祝爷爷，我真的会谢。”湛寒霆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显然哭笑不得。
老爷子爽朗的笑了笑，问他：“寒霆，要把原画带回去吗？”
“不了。”他看了祝爷爷一眼。
或许有些东西，注定要珍藏起来才最宝贵。
人生不会有这么多侥幸。
湛寒霆睨着桌面上那副已经不成模样的画，这一刻，他的内心欢喜又恼怒。
欢喜这是一幅复刻版，而不是原画！
恼怒姜疏竟然一点都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就像他从未停留过她的心上一样。
老爷子将画拿起来，摸着那右下角的画师签名，不禁轻声叹息，像是在可惜什么一样。
他正打算丢掉的时候，湛寒霆忽然道，“祝爷爷，给我吧。”
“啊？都坏掉啦，你还要吗？”他问。
湛寒霆嗯了一声，示意叶江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