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婉儿看向湛然，语气很差的说了句：“对不起！”
湛然道，“不行，你语气里都是不满，哪里有道歉的语气？你谦卑一点！”
姜疏今儿算是彻底被湛然上了一课。
原来这才是真的嚣张。
小小年纪，气场真足啊。
慕婉儿涨红了脸，闷闷的看着湛然。
她二十几岁了，如今因为一点小事儿，就要给一个小奶包道歉！
这对她来说难道不是狠狠的羞辱和打击吗？！
可她心知肚明，今晚她不道歉，这事儿就不过不去了。
只好咬住下唇，放低姿态，说：“小少爷，对不起，请你原谅我吧。”
湛然瞧着慕婉儿这边卑微的样子，勉强哼了一声，原谅她了。
“给我三嫂道歉！”
慕婉儿的眸光落在姜疏的身上。
姜疏双手环胸，面无表情。
慕婉儿双手紧攥，她恨不得让姜疏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如今却让她给姜疏道歉！
刚才的慕婉儿有多绿茶，这会儿的慕婉儿就有多么的卑微。
她抿了抿唇，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了句，“小疏——”
湛寒霆忽然开口，打断了慕婉儿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