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愣了一下。
她皱眉，不满的瞪了湛寒霆一眼，“你才是小哭包。”
“不好听？那换一个。”湛寒霆往前靠了靠，四目相对，浓密的睫毛下，那双漆黑的瞳仁一团化不开的墨，他嗓音低沉，低沉道：“爱哭鬼？”
姜疏：“......”她哪里爱哭了？
“我有很爱哭吗？”她问。
湛寒霆嗯了一声，“总是哭。”
总是为了沈长青哭。
姜疏叹了口气，回想起这一个月，的确。
可她已经很坚强了，再软弱一点，她就该每天以泪洗面了。
姜疏拍拍湛寒霆的手臂，像是在安慰他一样，笑着说：“以后不会了！”
湛寒霆挑眉，“那你拍我做什么？”
又不是他哭。
姜疏眯着笑，漂亮的眼眸里泛着光似的，璨若星河，“我愿意。”
湛寒霆勾勾唇角，他就这么看着姜疏，就觉得满足。
“傻样。”他指尖宠溺的刮了一下姜疏的鼻尖。
肌肤相触，姜疏的心里泛起了层层涟漪。
她看着湛寒霆，竟有一瞬间，隐隐心动。
如果湛寒霆没有盛落，她应该很愿意和湛寒霆共度一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