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实在是打扰了。”程斐然十分客气，全程都用尊称来称呼姜疏。
这是姜疏在姜家败落后，遇到唯一一个如此尊重她的陌生人。
“叫我姜疏吧。”姜疏上前一些，她指尖交叉，手肘搭在桌面上，开门见山，“你和我爸爸是什么关系？”
程斐然薄唇紧抿着，说起姜成阳，眼底满是尊重。
他说：“姜疏，我是姜叔叔资助过的学生。”
姜疏打量着程斐然，浑然不知道父亲还资助过这样一位学生？
“你大概不记得我，其实我经常去家里吃饭，但你总不在家。”他的眼底里泛着丝丝无奈。
而且那时候，姜疏的眼里只有沈长青，除了沈长青之外，任何男人，她都不放在眼里。
她身边的男性很多，他的出现，并没有引起姜疏的注意。
他就是一个蚂蚁一样的存在，十分的渺小。
可他关注她很久，很久了。
只是没想到，他闭关学习了一阵子，再出现，姜家便发生了如此翻天地覆的变化！
姜疏打量着程斐然，眼神复杂。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程斐然给她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可是她的记忆里，似乎只有这个人的名字，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