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了?”
姜疏哪儿敢应声。
秦愿的长相很妖孽,声音也好听的过分,再加上这种故意撩人的口吻和话。
但凡是个女人,都逃不掉心动。
从白走了下来,终于打破了这可怕的尴尬。
姜疏在心里感谢了从白无数次!
秦愿将姜疏逃避他眼神的模样收入眼底,不禁在心里冷笑了一声。
盯着外面的男人看腹肌。
小没良心的。
你老公没有吗?
不给你看吗?
想到这儿,他就格外的醋。
可是又细想了一下。
他这难道不是在自己吃自己的醋吗?
从白坐在茶几上,握着姜疏的手,刚去擦拭她的伤口,便听到姜疏说:“疼。”
“当然疼,你这是刀伤,没愈合又被二次感染!”
姜疏看了看从白,偏过头,从白每处理一下,她便哭唧唧一下。
听的秦愿那叫一个心疼。
秦愿忽然踢了从白一脚,眼底冷的要命,语调里都是质疑,“你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