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
姜疏低下头，拿点钱去打点一下呢？
姜疏正想着，手机忽然响了。
她拿起手机，是一串陌生的号码。
姜疏摁了接听，刚要开口，便听那边道：“我是湛文川。”
姜疏抿唇，湛爷爷？
“在忙吗？”湛文川的语气还算客气。
姜疏却十分意外，这好像还是湛文川第一次给自己打电话。
“我在做饭，湛爷爷有事儿？”姜疏来到灶台前，看了看里面的鱼。
她的厨艺已经肉眼可见的进步了，从之前的没熟，到现在的熟了——
至于味道怎么样......
“现在？”姜疏皱皱眉，看了一眼手机里的时间。
现在是晚上六点半。
湛寒霆推着轮椅进来，淡淡的问：“爷爷有什么事儿？”
姜疏便将手机开了免提。
湛文川说：“嗯，我在城隍茶馆，有几个朋友想听琴，方便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