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么？”他眼底荡起一抹笑意。
姜疏皱皱眉，指腹轻轻摩挲着那道疤痕，很诚实的说：“凶是凶了点儿，但这样出去不容易被欺负。”
湛寒霆听笑了。
的确。
这张脸能劝退不少人。
“做什么菜了？”他问。
姜疏差点就忘了自己还做了一桌子的菜。
“走。”姜疏从他的怀里挣脱开，绕到他的身后推他去餐厅。
看到餐桌上的菜时，湛寒霆有些意外，四菜一汤，可以说很丰盛了。
“怎么样？”
她坐在湛寒霆的面前，双手撑着脸，笑得像个花儿一样甜蜜。
“看起来还行。”他拿起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