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泽抿唇，往前坐了坐，一手撑着脸，眼底带笑，瞬间腹黑，“看你。”
姜疏：“......看我？”
程斐然意味深长的看了姜疏一眼，而后笑了笑。
姜疏还是太小看周泽了。
姜疏轻咳了一声，她纠结了一会儿，抬头，问周泽：“宁焕义有个儿子，如果宁家出事儿，怎样才能保证他能得到一笔钱！”
“成年了吗？”
“你和他，关系不错？”
“嗯。”
“知道了，你把双方信息发给我，回去后我起草一个协议，叫我的助理送给你，你让他们签字，协议生效就好了。”
姜疏不解，“就这么简单？”
“嗯，提前把属于宁霖的财产分割出来，即便宁家出事儿，也牵扯不到宁霖的身上。”
姜疏挑眉，一副懂了的样子。
周泽喝了口茶，懒洋洋的说：“对你敌人的儿子心软，姜小姐也没传说中的那么跋扈嘛？”
姜疏闷笑，跋扈？
她没开口解释，程斐然便先开口了，“我们疏疏，温柔着呢。”
姜疏便看向程斐然，噗嗤笑了，“斐然哥，你这句话，特别像我爸的口吻。”
“对啊，就是姜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