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攥着姜疏的胳膊。
“自己割的。”姜疏直言不讳。
秦愿则是抬头看了她一眼。
姜疏抿唇,笑了。
秦愿眯眼,清理伤口的动作重了一下。
她便立刻皱眉,喝道:“秦愿,疼!”
“活该!”
他的语气里满是责怪。
姜疏瞪着秦愿,红着眼睛问他:“凶什么凶?”
他没抬头。
姜疏便抬手,一把摘下了他的帽子。
男人一头黑色碎发,摘下帽子,那张脸更凶了。
姜疏盯着他,几秒后,又把帽子还给了他,“为什么总戴帽子。”
“见不得人。”他回答的干脆。
姜疏却沉默。
见不得人?
他将绷带缠上,嗓音更凉了,“去医院。”
姜疏皱眉,“我不去。”
秦愿已经站了起来,他正了正帽子,将医药箱往旁边踢了一脚,带着埋怨似的,说:“割的太深,缝针好的快。”
姜疏抬起头。
他便低下头。
她坐在那儿,忽然好小一只。
那双杏眸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嘟囔着:“会留疤。”
“